索姆河战役

索姆河戰役(英語:Battle of the Somme;法語:Bataille de la Somme),或稱索姆河攻勢,是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間的關鍵戰役,交戰雙方分別為大英帝国法兰西共和国協約國聯軍與德意志帝國。這場戰役發生於1916年7月1日至11月18日,戰場位於法國索姆河上游兩岸,雙方投入上百萬人參戰,是歷史上最慘烈的戰役之一。

索姆河戰役
第一次世界大战西方戰線的一部分

戰役態勢圖
日期1916年7月1日-11月18日
(4个月2周又3天)
地点
法國索姆河周邊地區
50°00′56″N 02°41′51″E / 50.01556°N 2.69750°E / 50.01556; 2.69750
结果 無定論
参战方
法國  德國
指挥官与领导者
  • 約瑟夫·霞飛
  • 道格拉斯·黑格
  • 費迪南·福煦
  • 亨利·羅林森
  • 埃米爾·法約勒
  • 修伯特·高夫
  • 約瑟夫·米歇勒
  • 埃里希·馮·法金漢
  • 保罗·冯·兴登堡
  • 埃里希·鲁登道夫
  • 鲁普雷希特王儲
  • 馬克斯·馮·加爾維茨
  • 弗里茨·馮·貝洛
兵力
  • 7月1日:
  • 13個師
  • 11個師
  • 7月至11月:
  • 50個師
  • 48個師
  • 7月1日:
  • 10.5個師
  • 7月至11月
  • 50個師
伤亡与损失
  • 約420,000人
  • 約200,000人
440,000人
:俘獲41,605名德軍,178門火炮
:俘獲31,396名德軍,125門火炮

1915年12月6日,法國總司令霞飛主持的協約國戰爭會議在尚蒂伊召開,其擬定協約國將在西線、東線、意大利線三個區域發動協同攻勢,削弱並突破德奧兩國的防禦。12月底,霞飛決定法軍與英軍應該在索姆河南北進攻。法軍原本為進攻主力,而英軍第四軍團在北翼支援。然而德軍於1916年2月21日發動凡爾登戰役,迫使法軍將多數預定將投入索姆河攻勢的部隊調往凡爾登,英軍從原先的輔助部隊成為主力,並主要由綽號「基奇纳的新軍」的兩個英軍軍團組成。

7月1日,協約國軍經數日砲擊後向德國第二軍團發動攻擊。法國第六軍團在索姆河南岸富科库尔至马里库尔一線大獲全勝,其北翼的英國第四軍團亦在阿尔贝-巴波姆公路至马里库尔一線取得進展,但更北岸戈姆库尔至阿尔贝-巴波姆公路一線的英軍卻遭受慘敗。當日英軍傷亡多達57,470人,其中19,240人陣亡,是英軍歷史上最慘烈一日。之後,英軍在法軍協助下,突入部分重要據點,但整體戰線於接下來兩月都無太大變動。

9月,英軍將新發明的坦克投入攻勢,但不久後戰線再度陷入僵持。11月,英法聯軍停止攻勢,在大部分戰線深入德軍佔領區10公里,為自1914年第一次马恩河战役以來最大的領土進展。然而,英法聯軍未能達成作戰目標,德軍堅守陣地阻止其攻佔佩罗讷與巴波姆。此戰英軍傷亡約42萬人,法軍傷亡約20萬人,而德軍傷亡約44萬人,其中半數傷亡來自與法軍的交戰。

背景

1915年12月6日,法國總司令霞飛主持的協約國戰爭會議在尚蒂伊召開,其擬定協約國將在西線、東線、意大利線三個區域發動協同攻勢,削弱並突破德奧兩國的防禦。12月底,霞飛會唔英國遠征軍司令黑格,決定隔年西線戰場的作戰計劃。雙方對預定的作戰區域有不同意見,霞飛認為法軍與英軍應該在索姆河南北進攻;而黑格認為英軍應該在佛兰德進攻,法軍在索姆河更南進攻。霞飛對此宣稱若沿索姆河一線推進,英軍終將其戰線拓展至佛兰德,而黑格起初表示反對,但最終遵從法國戰略。

1916年2月,德軍與法軍爆發凡爾登戰役,迫使法軍將多數預定將投入索姆河攻勢的部隊調往凡爾登,英軍從原先的輔助部隊成為主力。至5月31日,原定決勝的法英計劃縮水為有限攻勢,旨在減輕凡爾登法軍壓力,並消耗西線德軍。至於德軍軍方,德國總參謀長埃里希·馮·法金漢意圖在1916年擊潰協約國,在其物力優勢壓垮德軍前結束戰爭。其計劃威脅現前線附近重要據點,誘使法軍反攻德軍陣地,摧毀協約國所存的大量預備隊。他預計奪取凡爾登的默茲高地後,法軍將被迫在德軍控制、重砲密集的地形上反攻,因此死傷慘重、瀕臨崩潰,而英軍將倉促發動增援攻勢,在阿拉斯以南遭遇德軍第六軍團,並被該部徹底擊潰。然而到六月中旬,當德軍已經得知英法聯軍將進攻索姆河地區的德軍第二軍團時,法金漢仍只派出4個師增援該部,將8個師預留在西線戰略預備隊。

法金漢未抽調防線較短、實力完整的德軍第六軍團之部隊,選擇犧牲德軍第二軍團,顯示其意圖在英軍攻勢失敗後,於索姆河以北對英軍發動反攻。而若英法兩軍損失不夠慘重,德軍將進攻其殘餘部隊,徹底擊敗協約國。然而凡爾登戰役的持續時間與慘烈程度出乎法金漢的預料,導致第六軍團後方的德國戰略預備隊需替換大量耗損部隊,德軍於索姆河以北的反攻策略遂淪為被動死守。

凡爾登戰役

凡爾登戰役(1916年2月21日—12月16日)於霞飛與黑格議定索姆河攻勢的一週後開打。德軍進攻凡爾登之目的在於威脅奪城,誘使法軍陷入消耗戰,意圖憑藉地形與火力優勢重創法軍。此戰迫使協約國修改索姆河攻勢計劃,將法軍部隊調往凡爾登,轉由英軍擔任主攻部隊。德軍則高估法軍在凡爾登的傷亡人數,使其將步兵與火砲主要集中於索姆河北岸。至5月,霞飛與黑格已不再視索姆河攻勢為決勝戰役,而是冀望減輕凡爾登壓力、牽制法境德軍,並協助俄軍布鲁西洛夫攻势。7月,德軍暫停凡爾登攻勢,部隊、火炮與彈藥轉調皮卡第,法國第十軍團亦隨之移師索姆河前線。年底,法英聯軍得以先後於索姆河與凡爾登進攻,法軍10月與12月收復默兹河東岸大部失地。

布鲁西洛夫攻势

布魯西洛夫攻勢(6月4日—9月20日)於東線展開,導致德國第二軍團司令弗里茨·馮·貝洛英语Fritz von Below於6月2日請求、準備用於索姆河戰役的增援部隊無法抵達。6月4日,俄軍沿約320公里戰線進攻,自羅馬尼亞邊境至平斯克,最終前推150公里,抵達喀尔巴阡山脉,對抗德奧聯軍林辛根集團軍與約瑟夫大公集團軍。此役俄軍造成敵方約150萬傷亡,含約40.7萬俘虜,但自身亦傷亡慘重。6月9日,德軍總參調派三個師自法國赴東線,德軍準備擾亂敵軍進攻的行動遂告取消,且在英法攻勢開打前,德軍僅增派四個師至索姆河,總計10個半師。法金漢、繼而興登堡與鲁登道夫,於整個夏季被迫陸續調師赴俄,防止奧匈軍崩潰,後又對8月27日進攻羅馬尼亞。7月,西線德軍112個師,俄境52個師;11月,西線121個師,東線76個師。

戰術發展

原英國遠征軍的六個師與騎兵師,於1914年與1915年諸戰中損耗殆盡,基本不剩多少戰前正規軍。軍中主力轉為本土部隊與綽號「基奇纳的新軍」的志願兵,後者自1914年8月起組建。英軍因部隊急劇擴張,致高級指揮與專門職務空缺甚多,遂起用大批退役軍官與新手。1914年,道格拉斯·黑格為中將,指揮英軍第1軍;1915年初升第一軍團司令,12月接掌遠征軍,下轄五個軍團共六十師。英軍兵力暴增,導致平均經驗驟降,裝備亦嚴重短缺。眾軍官多採指令式指揮,以免授權於生澀部屬,但在7月1日攻勢前卻給師長們在訓練與策劃有很大的自主權,因1916年軍隊成分複雜,軍團與軍司令無從詳知各師能力。

法軍經1914年與1915年諸戰後,已有較為豐富的戰鬥經驗,時任北方集團軍司令費迪南·福煦與第六軍團司令埃米爾·法約勒均注重步兵與砲兵的聯合作戰。福煦在發給北方集團軍各的備忘錄中闡述了步兵的角色和作戰方法。他堅持步兵只有在砲兵摧毀敵軍防禦工事後才能發動進攻。為了確保勝利,指揮官必須放棄正面強攻,不能派出大量步兵攻擊目標。步兵將以縱深縱深的小組形式推進,並使用機槍和手榴彈。福煦總結:「真正的戰鬥是一場持久戰。為了取得決定性的勝利,步兵必須具備持久作戰的能力。」指揮官們必須「嚴格節約」步兵,並要求士兵只做他們力所能及的事情。法約勒亦向麾下部隊強調:「這並非是貿然衝過敵軍防線......而是一場組織有序、目標明確的戰鬥,始終以精準有效的砲火準備為前提......實際上,真正打擊步兵士氣的是敵方完整的防禦網......因此,理想的目標是在每次進攻前摧毀敵軍的防禦工事。」除此之外,福煦還向身為輔助部隊的法軍第六軍團額外提供552門重型火砲,比身為主攻部隊的英軍第四軍團還要多出近100門。

德国总参谋部內部雖爭辯甚烈,總參謀長埃里希·馮·法金漢仍於1916年堅持死守政策。戰後法金漢稱,德軍士氣、人力與預備隊匱乏,致此策無可避免;封鎖突破所需部隊根本不存在。堅持不退的死守政策雖帶來高額傷亡,仍優於更大損失、主動後撤,以及士兵誤以為可自行避戰的心理影響。儘管其之後改採較靈活策略,但是否撤退仍由軍團司令決定。索姆河前線,法金漢1915年1月構築計劃已告完成。鐵絲網障礙由一條寬4.6至9.1公尺擴為兩條,寬27公尺,相距約14公尺。鐵絲加厚至雙層或三層,高0.91至1.52公尺。前線由單壕增為三道,相距140至180公尺:第一壕(Kampfgraben)置哨兵,第二壕(Wohngraben)駐主力,第三壕駐預備隊。壕溝設橫向隔牆,胸牆內嵌混凝土哨位。掩體由深1.8至2.7公尺加至6.1至9.1公尺,相距46公尺,可容25人。另於前線後約910公尺築中間支撐線(Stützpunktlinie)。通訊壕溝延伸至後方預備陣線,改稱第二防線,其構築與鐵絲網佈設均與前線同等堅固。該第二防線超出聯軍野戰炮射程,迫使進攻方必須暫停攻勢等待砲兵前進,才能繼續進攻。

前奏

協約國進攻計劃

凡尔登战役致法軍需消減其原計將部署在索姆河的兵力,使英軍成為此次進攻的作戰核心力量。6月16日,英國遠征軍司令道格拉斯·黑格確立其作戰目標,即減輕法軍在凡爾登的壓力,並重創德軍。按照該計劃,英法聯軍砲擊德軍防線五日後,英國第四軍團將奪取自蒙托邦至塞爾,長2.5公里的德軍第一道防線,而第三軍團則進攻戈梅庫爾牽制德軍。第二階段,英國第四軍團將攻佔從波济耶尔至昂克尔河的德軍第二道防線,隨後進攻阿爾貝-巴波姆公路以南的德軍陣地,準備進攻更南方弗萊爾的德軍第三陣地。同時,英國預備軍團將順勢向東進攻,接著朝阿拉斯北進。而位於南方的法國第六軍團則將在马里库尔至索姆河北岸間部署一個軍、南岸至富科库尔間部署兩個軍,負責掩護英軍主攻部隊的右翼。

德國防禦準備

1915年的秋季戰役(Herbstschlacht)後,德軍於1916年2月開始構築第三道防線,距支撐線(Stützpunktlinie)後方約約2.7公里,至索姆河戰役開戰前幾近完工。德軍炮兵按區域組織,每位軍官須熟知負責其防線段的炮兵連,以及可迅速應對瞬時目標的炮兵單位。德軍亦建築電話系統,線路埋設於前線後8公里處,深達1.8公尺,連接前線與炮兵陣地。然而,索姆河防線存在兩大固有缺陷。首先,前線壕溝位於向前傾斜的坡地,襯以地下白堊岩,易被地面觀察者察覺。其次,防線過於集中於前線壕溝,一個團的兩個營部署於前線壕溝系統附近,預備營分置支撐線與第二防線,均在無人區2,000碼(1,800米)內,多數部隊距前線僅1,000碼(910米),駐紮於新建的深層掩體中。這種前線坡地的兵力集中,將使其極可能承受敵軍地面觀測者精準標定下的猛烈炮擊。

戰事歷程

1916年6月24日,英軍經過充足的準備下,先出動了約1400門火炮,對德軍陣地進行一周的猛烈砲擊(6月24日—7月1日),共發射了約150萬發砲彈。英軍希望透過炮火轟擊,達到消滅德軍戰壕的目的。但事實上德軍只有些微死傷,炮火不足以摧毀戰壕,其中約1000門是野戰砲,對戰事並無多大作用。。7天的砲擊,雖然幾乎完全摧毀德軍第一陣地,部分摧毀第二陣地,但失去了進攻作戰在戰術上應保持的主動性。

7月1日,英國第四軍團從馬里庫爾至埃比泰恩25公里正面向巴波姆方向實施主要突擊,由英國第3軍團第7軍在其左翼掩護;法國[[第六軍團 (法國)|第六軍團從羅西耶爾以北索姆河兩岸向佩羅訥方向實施輔助突擊。當日,法軍和英軍右翼突破德軍第一道陣地,但英軍左翼為德軍壕溝陣地所阻。英軍採用密集隊形突擊, 遭德軍MG-08的強大火力殺傷,損失近57,000人。

7月2—3日,英軍右翼和法軍攻佔德軍第二道陣地,法軍一度佔領巴爾勒、比阿什等德軍防禦要地。此後數日,由於德軍投入預備部隊以及英、法聯軍本身在突破戰術和指揮調度方面存在著嚴重缺點(對各地區的突擊規定繁瑣,限制了軍隊的主動性等),以致推進緩慢。

7月19日,德軍指揮部又投入新一波預備部隊,為便於指揮,將第2軍團分編為由貝洛將軍指揮的第1軍團和加爾維茨將軍指揮的第2軍團。並在防禦上加長縱深,構築了補充防禦地區。

7月中旬,英、法聯軍僅向前推進數公里,未達成作戰的預期目標。而又损失了不少部队

7月底至8月中旬,英、法聯軍將其部隊增強至51個師、飛機增加至509架;而德軍增加到31個師、飛機增到300架,由於作戰的遲緩、膠著,遂轉變成為消耗戰。

9月3日起,米歇勒將軍的法國第十軍團、高夫英语Hubert Gough將軍的英國第五軍團分別投入戰鬥,戰場正面範圍擴大到50公里寬的戰線。德軍增強至40個師,又不停加強陣地的防禦工事。因此英、法軍隊的推進速度平均每晝夜僅有150至200公尺。

9月15日,英軍第一次使用新式兵器——Mark I 坦克(共49輛坦克,實際參戰僅18輛),配合步兵進攻,推進了4至5公里。這是戰爭史上第一次使用坦克,對守備方的德國步兵產生了心理震撼,使他們放棄陣地不戰自退。但由於坦克的技術與裝備尚未完善,加上戰線寬廣(10公里18輛坦克),仍然沒有達成打開突破口的作戰目標。戰術層級的運用成功並未能引導作戰勝利。雖然英軍後來又使用了兩次坦克,同樣收效不大,倒讓德軍開始學習如何對付敵方這個龐然巨物。

進入秋季後,氣候開始惡化,由於陰雨連綿、道路泥濘,戰鬥漸漸平息,到了11月完全停止,英、法兩國的作戰計畫宣告失敗。

評價

索姆河戰役常被稱為現代諸兵種合成戰的開端。英國歷史學者認為英軍「基奇纳的新軍」在這場會戰中於學會了如何打法德兩國已經打了兩年的大規模工業化戰爭。此觀點認為,英軍在索姆河的作戰是協約國聯合戰爭的一部分,也是戰爭轉淚點的一部分。該轉淚點致協約國從德軍手中奪走了戰略主動權,造成德軍無法彌補的損傷,最終導致其在1918年第二次馬恩河戰役後崩潰。

英軍總司令道格拉斯·黑格與第四軍團司令亨利·羅林森自1916年以來一直因慘重傷亡與未能達成作戰目標而飽受批評。1916年8月1日,當時已離開內閣的邱吉爾向英國內閣猛烈抨擊英軍攻勢的指揮方式,他認為這場會戰迫使德軍終止凡爾登戰役,但同時指出消耗戰對英軍的損害遠大於對德軍。雖然邱吉爾提不出替代方案,但這種對索姆河英軍表現的負面看法從此在英語世界裡影響深遠。2016年,歷史學家彼得·巴頓在一系列三集電視節目中主張,索姆河會戰應被視為德軍的防禦勝利。

約翰·特雷恩、加里·謝菲爾德、克里斯托弗·達菲、羅傑·奇克林、霍爾格·赫韋格、威廉·菲爾波特等人則認為,1916年的英國根本沒有戰略上的其他選擇;只有以島國視角視戰爭才會對英軍損失感到震驚,若考慮到1914年以來法軍與俄軍承受的數百萬傷亡,這種震驚就顯得狹隘了。這一學派把索姆河會戰放在1916年協約國總攻勢的脈絡裡,並指出德國與法國的戰史著作向來從歐陸整體視角出發。只是這類德、法文獻極少被翻譯成英文,導致英語世界難以接觸到他們的歷史觀點以及德、法軍行動的詳細史料。

註釋

  1. 支撐線位於第一道防線後方約900公尺

註腳

  1. Sheldon(2005年),第398页
  2. Sheffield(2011年),第194-197页
  3. Philpott(2009年),第602–603页
  4. Doughty(2005年),第309页
  5. Harris(2008年),第271页
  6. Philpott(2009年),第438页
  7. 史蒂文斯(2014年),第164页
  8. 基根(2014年),第241页
  9. Hart(2006年),第27–37页
  10. Doughty(2005年),第291页
  11. Philpott(2009年),第81, 86页
  12. Foley(2007年),第248–249页
  13. Foley(2007年),第206–207页
  14. Wynne(1976年),第104页
  15. Sheffield(2003年),第18–19页
  16. Philpott(2009年),第412–413页
  17. Dowling(2008年),第xv, 163页
  18. Sheffield(2003年),第27页
  19. Miles(1992年),第555页
  20. Simpson(2005年),第34页
  21. Doughty(2005年),第291-293页
  22. Sheldon(2006年),第223页
  23. Wynne(1976年),第100–101页
  24. Miles(1992年),第86页
  25. Sheffield(2003年),第21、64–65页
  26. Wynne(1976年),第100–103页
  27. 《步兵戰‧二十世紀步兵作戰的理論與運用》作者/安德魯‧威斯特(Andrew Wiest),譯者/永衛,出版日/2007,ISBN 978-957-8320-74-1,原書籍/Infantry Warfadre:The theory and practice of infantry combat in the 20th centry.
  28. The Battle of the Somme: 141 days of horror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BBC(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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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 On British historiography see Philpott, William. The Anglo-French Victory on the Somme. Diplomacy & Statecraft. 2006, 17 (4): 731–751. ISSN 1557-301X. S2CID 153318860. doi:10.1080/09592290600943262. , Deverell, Christopher. X. Haig versus Rawlinson-Manoeuvre versus Attrition: The British Army on the Somme, 1916. Defense Studies. Spring 2005, V (1): 124–137. OCLC 55201531. doi:10.1080/14702430500097317.  and Coleman, Joseph. Historiographical Essay on the Battle of the Somme. 2014 [26 February 2015]. 
  33. The Somme from the German side of the wire (From The Northern Echo). Thenorthernecho.co.uk. 18 July 2016 [1 August 2016].  参数|newspaper=与模板{{cite web}}不匹配(建议改用{{cite news}}|website=) (帮助)
  34. Terraine(2005年),第230页
  35. Sheffield(2002年),第188页
  36. Duffy(2006年),第324, 327页
  37. Chickering(2004年),第70–71页
  38. Herwig(1996年),第249页
  39. Philpott(2009年),第6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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